医生护士离开后,病房里只剩下罗科索夫斯基一个人,他无聊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,脑子里在不停地想事情。一会儿想的是战场上该如何与德军较量;一会儿又想到了鲍里索娃,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,估计昨晚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。
想到鲍里索娃,他忍不住抬起手腕看了看表,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过了,再过两个小时,鲍里索娃和塔基亚娜两人都会一前一后地出现在自己的病房里。
他盼望着时间早点过去,但手表上的指针仿佛被胶水粘住似的,几乎一动不动。好不容易熬过了恍如几年的两个小时,他终于听到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。
他先是心中暗喜,但仔细一听,却不免泄了气,因为脚步声根本不是鲍里索娃发出的。片刻之后,房门被人从外面拉开,漂亮的女军医塔基亚娜出现在门口。
她冲躺在病床上的罗科索夫斯基摆了摆手,俏皮地说:“你好啊,将军同志,我听护士说,你下午专门问起我,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没什么事情,”罗科索夫斯基满脸堆笑地说:“我一个人在病房里太无聊了,想找个人来聊聊天。因为没看到你,所以随口问了那么一句。”
“原来是无聊啊。”听说罗科索夫斯基没有找自己,塔基亚娜的心中隐隐有些失望,她酸溜溜地问道:“怎么,您的女朋友今天还没有来陪您吗?”
“还没有来,”罗科索夫斯基抬手看了看表,有些纳闷地说:“她每天五点半下班,一般六点左右就能到我的病房。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,到现在都没来!”
塔基亚娜听后,不禁噗嗤一笑:“原来鲍里索娃不来,我们的将军同志就感到了空虚寂寞,我说得对吗?”
罗科索夫斯基老脸一红,心说这个塔基亚娜说话怎么这么直接,虽说明知道是开玩笑,但依旧有点下不来台的感觉。他连忙笑着回答说:“她要是来了,也可以陪你说说话,我看你有时也挺孤单的。”
“还好了,我都习惯了。”塔基亚娜说完这句话以后,连忙岔开了话题:“将军同志,您今天感觉如何?”
“伤口痒得难受,”罗科索夫斯基苦笑着回答说:“但都在背上,自己没法挠。”
“我来帮你吧。”塔基亚娜上前揭开了罗科索夫斯基的被子,将他的身子轻轻地侧了过来,然后将手掌放在他的背上,用手指肚缓慢地揉着他发痒的部位,同时还安慰他说:“放心吧,将军同志,既然伤口在发痒,就证明正在好转,相信要不了多久,您就能出院了。”
“那感情好。”侧着身子的罗科索夫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