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!那是以前吃不饱!”
小鬼头挠了挠额头,“听小福哥说,您前些日子受了恶棍们的气,哼!以后等我长高了,一定要保护恩公不被欺凌!”
“哈哈哈,那我等着!”
江千越爽朗笑声,回荡在风中。
“音离,这是你的主意?”
“我听来福说,你打算给他们筹建安身之所。”
孙音离安静地说着,“我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做这些了。
对了,小鬼头方才说你……”
“小事情,都解决了。”
江千越摆了摆手,“这次谢谢你,音离!”
江千越由衷地感谢,这些时日他诸事缠身,一直没有时间操持这件事。
唯一的进展,就是帮忙报录户籍,以及安排一些人在西风楼工作。
进了新村子,江千越与众人相见。
小鬼头拽了拽衣角,有些伤感起来:“江恩公,平秋哥病了,大家让他去看大夫,他就是不愿意去,还不让人说……”
“平秋,他现在何处?”
“来,我带您去!”
小鬼头拉着江千越的手,嘴里嘟囔着,“他一定会听您的话,而且听说您还是个大夫,正好可以瞧一瞧!”
当江千越走近一处土坯房,就闻到一股淡淡地草药味。
“平秋哥,我带恩公来看你了。”
还没进院子,小鬼头就屁颠屁颠叫嚷起来。
紧接着,就听到内屋传来零碎的碰撞声。
当几人进了小院,岳平秋衣衫不整的迎了出来。
“恩公!”
“平秋,都说了多少次,唤我名字即可。
小鬼头说你有病在身,我就特来看看。”
江千越走上前去,就要给岳平秋诊脉。
岳平秋急忙回撤,刻意躲避。
“嗯?
你……”
岳平秋目光躲闪,脸色有些苍白:“我只是偶感风寒,没有大碍,恩公不必挂心。”
“平秋哥,你读几本书就不老实了。”
小鬼头指着岳平秋,涨红着小脸,“当着恩公的面说谎,打摆子是什么样我知道,绝对不是疼得睡不着!”
“够了!别说了!”
岳平秋发怒呵斥小鬼头,但目光却刻意回避。
江千越打量着岳平秋,有些失望:“岳平秋,我引荐你去读书,是让你长学问,不是让你长脾气!”
“恩公,我!”
“你身上的伤,是何人所为?”
此言一出,岳平秋顿时愕然:“恩公,你怎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