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云倾……住手……我杀了你……臭流氓唔……小混蛋!”
季小糖剧烈的挣扎着,嘴上也乱七八糟的怒骂。
可此刻的厉云倾早已经被季小糖那漂亮的模样迷了眼睛,听不见季小糖在骂什么。
反而季小糖越骂,他就越有种诡异变态的兴奋。
“叫吧叫吧,师尊你知不知道,你越是叫,我就越是兴奋。”
厉云倾那凶悍凌厉的模样,看起来很危险。【长夜读:长夜何其漫,唯有读书欢!】
像丛林中窥伺依旧的猎豹,猛然躬身,把挣扎的小白兔猎物一嘴咬死。
“啊……”
季小糖脖子被咬得出血,修长纤细的脖颈像白天鹅一样露出优美的弧度。
像死前小白兔,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。
“嘘……师尊别叫,别叫,马上就不疼了,徒儿疼你,这就疼你。”
厉云倾像个变态,明明才刚刚凶悍的把季小糖的脖子撕咬破。
可现在却又像个对季小糖疼爱至极的爱人,一下一下的舔舐那流出来的血。
嗓音温柔,眉眼间也全是爱意。
只是那爱,看着着实疹人。
看一眼都让人头皮发麻。
季小糖白皙脖子上的每一滴血,都被厉云倾仔仔细细的吃进了自己的嘴巴里,直到口腔里全部充斥着季小糖的味道。
厉云倾才稍微满足的起身,哑声对季小糖温柔的道,“师尊,你果真如同想象之中的那样,好甜。”
被自己的徒弟如此亲亵的对待评价,季小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。
愤愤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,喘着气骂,“厉云倾,你令我恶心!”
他可是比他大了几百岁,这小崽子怎么下得去手!
恶不恶心!
明明被骂,明明被瞪。
可厉云倾却发现,自己更石更了。
果然,把高岭之花清冷禁欲的师尊压在身下狠狠掠夺强占,才能令他满足。
对于季小糖嘴里的怒骂,厉云倾也不觉得生气。
季小糖无论骂他什么,他都不在意。
他相信,师尊这包裹在禁欲白衫下的身体,一定非常浪荡,就等着他去强占。
天天勾引他,活该被搞。
“师尊你放心,待会儿就不恶心了,徒儿保证,你绝对会舒服得头皮发麻的。”
“你嗯……”
季小糖还想说什么,却发现自己被厉云倾捞起来,打横抗在肩膀上,拎到了屋子里那面巨大的铜镜面
看着铜镜里清晰倒影出来的一切,厉云倾俯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