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孤趴在桌子上目光炯炯的看着清尘,说:“师父你刚刚那一剑制敌的招式真厉害。那一招能不能教教我。”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云孤兴致勃勃的说个不停。
清尘被云孤胡搅蛮缠的有些头疼,却又无可奈何。瞧她的样子分明是不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凶险。好在自己能护她周全,那就由她去吧,所有的事情都有他来替她担着,就让她这样天真浪漫的活着也挺好。
云芙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,她失魂落魄地朝书语院走去,好像一具黑夜里的行尸走肉。
刚刚他就那样无视地从她身边离开,全然不顾自己还受伤在地。他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那个叫云孤徒弟。那她呢?她算什么?她已经是全朝摇的笑话了,难道还要当全天下人的笑话吗?
脸上为什么痒痒的,她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脸颊,夜风徐徐吹来,指尖透过一丝凉意。哪里来的水?下雨了吗?她微微抬起头望向黑压压的天,没有下雨...那是哪里来的水?
没有月光的黑夜格外的压抑,浓重如墨的云层层层叠叠的压向地面,让她有些喘不过气,双手紧紧抓着衣襟,像是溺水的人一般,大口大口的吸着水面上仅存地最后一口空气,然后失控的嘶吼起来。
云芙泪如雨下,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。她大月氏月蓉一辈子锦衣玉食,受尽宠爱,谁人不仰慕与她,偏偏被云孤比入泥泞里,永不翻身。杀了她,我要杀了她,她此时眼神阴冷如潜伏在黑夜里的毒蛇一般。
四周的院子零星的亮起了灯光,众人纷纷走出房门小声的议论着,哪里传来那样凄惨的叫声。
第二日一早,天边才刚刚擦亮,云芙便来到云阁负荆请罪。
清尘端坐正中,神情淡漠,周身一如既往的散发着疏离感,好像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。云芙跪在殿中对清尘说道:“师父,昨晚的事情,真的与我无关,我是被他们骗过去的,师父....”
“红莲仙子虽是朝摇创派师祖,但她私心甚盛,宁愿亲手毁了朝摇也在所不惜,你与她有所来往,实属无益。”
“是,弟子知错了。”
“我近日准备回一趟昆仑,只怕短时日内不回回来了,朝摇便由两位师叔协助打理,你如有什么事情便向两位师祖请教。从明日起便不用来云阁问安了。”
云芙不敢置信的看着清尘,她试探地问道:“那云孤师妹呢?”
“她自幼便跟在我身边,这次自也是带着她一起。”
“是。弟子知道了。”
“你先退下吧”
云芙退下后,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