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茗赶紧过来,把云孤一起带下去了。
长乐殿。
淑妃对钱夫人说:“昨日,是听说荣夫人把云孤招进宫了,我与她不睦已久,也不好多问,想来是求子心切罢了。”
钱夫人应闻附和着:“娘娘说的是呢,我也是这么说的。就是孩子们年纪小,没经过事,一惊一乍的唬得吓人。”
钱乐乐说:“姑母不知,荣夫人身边的太监来了家里把云孤带走后,现在都没带出个话,我和哥哥也是怕对您不利。”
淑妃笑着对钱夫人说:“他们也是一片孝心,我心领了。不如这样吧,就让乐乐留在我宫里住着,说不定还能见着云孤,她也就安心了。”
钱夫人笑着说:“有娘娘疼爱,是乐乐的福气。那就让乐乐留在宫里陪娘娘和公主说说话解解闷罢了。”
景福殿。
一番纠缠后,轩辕彻熟睡过去,荣夫人悄悄的下床,披上中衣,接过香茗手里的盛着漆黑药汁的药碗一饮而下,香茗算着日子也该有身孕了,怎么...
香茗悄悄地说:“夫人,算着日子也该有消息了,怎么...”
荣夫人皱着眉头看着空空的药碗一脸深思,她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轩辕彻说:“悄悄地把云孤带来。”
香茗接过碗,静悄悄地退了出去。
过了会,大门轻轻地被推开了,香茗带着云孤进了屋里,荣夫人早已把手搭在桌边,云孤上前,手指搭载荣夫人的手腕处把起脉来,云孤眉头紧锁,一脸疑惑。
荣夫人问到:“怎么呢?有问题?”
云孤收回手,对荣夫人说:“您身体里有用过避子药的痕迹。”
荣夫人和香茗皆心下一惊,荣夫人一时忘记里间躺着的轩辕彻说:“胡说,本宫从未用过避子药。”
看见荣夫人一脸肯定的模样,云孤便知荣夫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用过避子汤药,她说:“夫人,我的诊断是不会有错的,您再仔细回想是否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。”
荣夫人思考良久后,示意香茗去拿来残留的汤药。过了会,香茗带来了药罐子,云孤闻了闻里面残留的药汤,心下明了,她对荣夫人说:“夫人,您的汤药里面有蓇蓉。”
荣夫人心神不宁、忐忑不安地问:“什么是蓇蓉?”
云孤因刻意压低声音而显得有些轻飘飘的,她说:“古籍记载:蓇蓉长在人烟绝迹的荒冢,开着黑色的花朵,无色无味,食之使人无子。”
最后几个字传入荣夫人耳中,她顿时心下一惊,随后面露狰狞神色,手紧紧的握住椅子,周身杀气四溢。香茗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