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太傅府还依旧如灵堂般的寂静诡异。不同的是,白日里代表着丧事的白色都已经卸下了,院子内除了未下葬的棺材,连烧纸的火盆都撤走了。
万事俱备,就差下葬了。
也不知道杨家还能闹多久。
杨家闹得越久,棺椁就没法下葬,傅清欢就有更加充裕的时间去调查此事。
傅清欢与尹红妆默契倍至,飞檐走壁跳上了太傅府的内围墙观察情况。
有人在守夜,黑夜视线不清,约摸五一个人。
“怎么办,要不直接弄死吧。”尹红妆征求傅清欢的意见。
傅清欢低声回答道:“不可,必须活口,若把人弄死,尸体咱们又带不走,翌日一早尸体被发现了之后,不就明摆着在给傅决奇提醒儿呢吗?”
傅清欢考虑再三后,还是选择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毒粉。
一阵风吹过,毒粉随风飘入院子里,零星的香气在院子里蔓延着。
但凡有一粒飞沫进到鼻子里,皆会晕上一个时辰左右。
毒粉的效果格外明显,守灵的人已经开始进入到了昏睡状态。
在确定一切安全后,二人以格外灵活的身法跳进了院子里,直奔棺材。
傅清欢嘘声道:“来,我喊一二三,使劲推!”
“好......”
“一二三......”
下午的时候,傅清欢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,拿着小药锤儿在一旁认真的捣药。
尹红妆走了进来,问她:“你干嘛呢?”
“捣药,你有什么事?”她微微抬眼。
尹红妆说:“齐王殿下的郡王爷战天凌说是想见见你,被我给拦下了,我来问问你的意思,是见还是不见?”
提起战天凌,傅清欢手上的活儿停了下来:“我不见。”
“不见?”
“我没有见他的必要,为何要见他?他已经是个郡王了,我搭理他干嘛?”傅清欢冷漠的回应着。
“你倒也真是狠心那。不过据我所知,他最近的日子过的并不好,也算是悲惨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齐王那个老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。战天凌成了他的儿子,绝对是灭顶之灾。你可能不知道吧,齐王早已经对女人没兴趣了,传闻倒是暗地里有养成了断袖之癖。”
“还有这等子事儿?”傅清欢不太相信。
“真假不知道,不过最近传得挺广的,说郡王爷每日被齐王强迫着与之同寝,第二日又是从同一个寝殿出来。郡王爷都快要被齐王折磨死了。”
这消息虽然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