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。”
“啪!”
白芍刚讲完,面上忽地就挨了重重一下,这冷不丁的一下,打得她都有些懵了。
“你——”
“我怎地,打不得你!?”
金拂云高抬下巴,“莫要以为在我跟前耀武扬威,就那般的能干了。我而今落魄,宫中都不没取我性命,你不过是个死契丫鬟,真以为虎落平阳被犬欺!”
白芍轻抚被打的脸颊,喃喃道,“奴是个任由打发的丫鬟,但也要好好活着,看着大姑娘如何遭报应!”
“白芍!”
屋外,蒋氏听不下去,这一屋子乱糟糟的,主仆都没点样子,成何体统!
她立在门外寒风之中,披麻戴孝,几乎挡不住寒意。
听得这一耳朵,几乎听不下去。
推门而入,丫鬟们拉着石娘,哭的哭,骂的骂,金拂云身为主子,却与白芍对立而站,一个没有奴婢的恭敬,一个没有主子的体面。
两人好似市井处的妇人,一言不合,欲要拉扯着头发打一架。
辣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