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哭的,跟您有何干系?”
沈瑶皱眉,语气有些不悦:“别跟我打哈哈。我问你话,你老实答便是。”
林琅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笛,沉默片刻,才低声开口:“这曲子叫《离殇》,是我娘留给我的。她死得早,我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,只记得她最爱吹这支曲子。每每听到,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,像缺了什么。”
沈瑶闻言,神色微变。她没想到林琅会说出这样的话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。她看着他低垂的眉眼,心中某处像是被触动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拍了拍他的肩,声音放缓:“别想了,人都死了,再想也没用。”
林琅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,笑道:“主子说得是。过去的事,提它作甚?不如咱们回屋,继续昨晚没完的事,怎么样?”
沈瑶被他这话一堵,气得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:“臭婊子,就知道说这些下流话!今晚别想我碰你!”
林琅看着她的背影,眼底的笑意却渐渐收敛。他低头摩挲着手中的玉笛,喃喃道:“沈瑶,你的心,可没你的嘴硬啊……”
接下来的日子,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地发生着变化。沈瑶表面上依旧冷言冷语,可对林琅的态度却多了几分柔和,甚至偶尔会送些珍贵的物件给他。而林琅也越发大胆,常常用言语挑逗沈瑶,却又在关键时刻收手,像是故意吊着她的胃口。
这一晚,沈瑶又一次来到别院,却发现林琅正坐在榻上,手中拿着一块精致的玉佩,眼神复杂。见她进来,林琅也不起身,只是抬起眼,似笑非笑地开口:“主子今晚来得晚了些,是不是又去见了别的男人?”
沈瑶皱眉,语气不善:“胡说八道什么?我去见谁,轮得到你管?”
林琅轻笑,起身走到她面前,手中玉佩在指尖晃荡,声音低沉:“我不过是随口一说,主子何必动气?还是说,您真怕我知道些什么?”
沈瑶眼神一冷,猛地抓住他的手腕,将他压在墙上,咬牙道:“林琅,你最好收敛点,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!”
林琅不躲不避,只是低头看着她,眼神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:“主子若是真舍得对我下手,早就下手了。何必等到现在?”
沈瑶被他这话噎得一滞,手上的力道却不自觉地松了些。她盯着林琅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,心中一阵烦乱,最终冷哼一声,松开他转身就走:“懒得跟你废话!”
林琅看着她的背影,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。他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