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抽在顾然的腿上、背上，每一下都毫不留情。顾然咬着牙，硬是一声不吭，只是偶尔闷哼几声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，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。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的沉闷声响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
打了十几下，林澈终于停下手，皮带被他随手扔到一边。他喘着粗气，胸口剧烈起伏，眼神复杂地看着顾然。顾然半躺在沙发上，衣服被扯得凌乱，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红肿的鞭痕，看上去触目惊心。他的嘴唇微微颤抖，眼神却依旧倔强，带着几分不服输的挑衅。
“c，你他妈还敢跟我犟？”林澈低骂一声，声音里却隐隐透着一丝疲惫。他蹲下身，粗糙的手指捏住顾然的下巴，强迫他抬起头对上自己的视线，“顾然，你他妈就不能消停点？非得逼我动手？”
顾然嘴角扯出一抹苦笑，声音沙哑：“林哥，你打也打了，骂也骂了，满意了吧？要不你再来几下，反正老子贱皮子，挨打习惯了。”他的语气里满是自嘲，眼底却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脆弱。
林澈看着他这副模样，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。他松开手，沉默了片刻，最终低声骂了句“c”，然后起身走到一旁，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和纱布，重新回到顾然身边。
“别他妈动了，老子给你擦药。”林澈的语气依旧粗鲁，但动作却出奇地轻柔。他掀开顾然的衣服，露出那些红肿的鞭痕，眉头紧锁，眼神里满是自责和心疼。他挤出一些药膏，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口上，手指触碰到皮肤时，顾然不由得颤了一下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嘶——林哥，你他妈轻点行不行？老子又不是铁打的！”顾然咬着牙抱怨，声音里却少了几分刚才的倔强，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。
林澈冷哼一声，嘴上不饶人：“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？怎么，现在知道疼了？活该，谁他妈让你不听话！”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他的手却更加小心，涂药的动作轻得像是怕弄疼了顾然。
顾然看着他低头认真给自己擦药的模样，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咬了咬唇，低声嘟囔：“林哥，你他妈干嘛对我这么好？打完了还给我擦药，你是不是有病啊？”
林澈的手一顿，抬起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：“老子要是不管你，你他妈早就死外面了。少废话，闭嘴！”虽然语气依旧不耐烦，但他的眼神却柔和了许多，甚至带着几分宠溺。
药涂完，林澈又拿纱布小心地包扎好伤口，然后起身坐到顾然旁边，点了根烟，狠狠吸了一口。房间里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