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荒仙帝曾听闻过一个传说。
在极其久远的时代，一位惊才绝艳的生灵，第一个达到仙帝境。
后世人称他为尸骸仙帝。
然而在他冲击更高境界时，遭到了来自上苍之上的诡异物质侵袭。
在诡异的侵蚀下，尸骸仙帝最终堕落成黑暗仙帝。
在这个过程中，他也试图反抗。
尸骸仙帝的做法，便是一次次祭献掉自己被侵蚀的灵魂。
每一次祭献，就意味着灵魂被斩掉一部分。
但是斩掉的部分并不会死。
他们会化作新的生命体存在。
随着不断祭献，尸骸仙帝的灵魂只剩下最后一点，再也无法斩掉。
最终他还是沦为黑暗仙帝。
天荒仙帝亲手斩杀了它，也了解了整个事件的过程。
当然了。
他想起这件事，并非认为顾长歌吸收的灵魂，来自黑暗仙帝。
这是不可能的。
第一，时间太久远，尸骸仙帝献祭的灵魂，早应该化作其它黑暗生物了。
第二，同样涉及到黑暗。
尸骸仙帝在被诡异彻底侵蚀前，以纯净的自我灵魂，斩掉被侵蚀的部分黑暗灵魂。
但顾长歌吸收的两个灵魂都极为纯净。
说明绝对不是尸骸仙帝的黑暗灵魂。
退一步说，就算是仙帝灵魂，天荒仙帝不可能不认识。
但无论是仙王哥哥，还是陶罐内的灵魂，都很陌生。
甚至连感知它的资格都没有。
说明来头极其大。
所以天荒仙帝也有所猜疑。
“有没有可能，一个更加伟岸的无上存在，超越了仙帝，甚至超越祭道。”
“他想要黑化自己，或者修炼一种黑暗力量。”
“所以他必须斩掉自己纯净的灵魂。”
“顾长歌吸收的，便是这些纯净的灵魂？”
天荒仙帝所言，不无道理。
但漏洞也很明显。
“既然这个存在如此强大，为何还要修炼黑暗力量？”
一叶仙帝想了想说道：
“本质上来说，黑暗与纯净，并没有对错之分。”
“站在更高维度来看，都是一种力量。”
“所以不排除有至高无上的存在，主动放弃纯洁的力量，全面黑化自己的可能。”
无名仙王点了点头。
“一叶仙帝言之有理，虽然我们更信奉大道正气，但也得承认我们的敌人，同样也是惊才绝艳的黑暗仙尊。”
“无所谓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