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说:“从歌词中所表达的对亲人深切的爱,与其说这是一首歌,倒不如说是一首诗更恰当一些。”
“你太厉害了。”谢罗娃轻轻地拍了两下巴掌,赞许地说:“你猜得没错,这首就是根据一首诗谱的曲。”
“这首歌真好听,我还是第一次听到。”罗科索夫斯基望着谢罗娃问道:“你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,又是谁谱的曲吗?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谢罗娃的脸微微一红,继续说道:“这首诗是西蒙诺夫写的。今年一月,许多准备撤往大后方的文学家和音乐家,都住在莫斯科旅馆。当时他在那里遇到了作曲家波兰切尔,便将这首诗送给了对方。波兰切尔看后,连声叫好,便为这首诗谱曲,没想到一下就在莫斯科流行开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谢罗娃抬手看了看表,对罗科索夫斯基说:“电影还有一刻钟开演,你先坐一下,我先上个厕所。”
谢罗娃刚刚离开,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罗科索夫斯基将军!”
罗科索夫斯基猛地扭头朝后面望去,只见那位漂亮的女军医塔基亚娜正站在身后。她先前走了两步,冷冷地说:“我的将军同志,怎么一个月时间还不到,就把鲍里索娃抛弃了,又另结新欢啊?”
罗科索夫斯基老脸一红,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另结新欢?”
塔基亚娜冷笑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谁不认识这位是红得发紫的谢罗娃啊,就算大家知道她的未婚夫是著名的西蒙诺夫,但追求者依旧有一个加强营。”
罗科索夫斯基愕然道:“未婚夫?!不是说西蒙诺夫只是她的男友吗?”
塔基亚娜得意洋洋地说:“你在病房里待久了,和这个社会已经完全脱节了,连这么大的新闻都不知道。我告诉你,要是别的人看到你们俩在一起,估计明天整个莫斯科都知道这件事情了。”
塔基亚娜的话,让罗科索夫斯基浑身冒汗,他此刻有点后悔不该答应谢罗娃的邀请,跟她到这里来看电影。
见罗科索夫斯基哑口无言,塔基亚娜也没有紧紧相逼,只是说:“我看鲍里索娃对你是一片真心,你可不能对不起她哦。好了,今天的事情,我就当没看到,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。再见!”说完,便转身离去。
等谢罗娃回来后,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对方,语气和蔼地问: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西蒙诺夫结婚啊?”
谢罗娃的脸一红,反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过了片刻,她表情如常地说:“西蒙诺夫是我情绪最低沉的时候,出现在我的生活中,并对我展开了激烈的追求。我觉得自己